【双调】寿阳曲 银台烛,金
【双调】寿阳曲 银台烛,金。元代。卢挚。 银台烛,金兽烟,夜方阑画堂开宴。管弦停玉杯斟较浅,听春风遏云歌遍。金蕉叶,银萼花,卷长江酒杯低亚。醉书生且休扶上马,听春风玉箫吹罢。诗难咏,画怎描,欠渔翁玉蓑独钓。低唱浅斟金帐晓,胜烹茶党家风调。攒江酒,味转佳,刻春宵古今无价。约寻盟绿杨中闲系马,醉春风碧纱窗下。别珠帘秀才欢悦,早间别,痛煞煞好难割舍!画船儿载将春去也,空留下半江明月。夜忆窗间月,檐外铁,这凄凉对谁分说?剔银灯欲将心事写,长吁气把灯吹灭!灯将残,人睡也,空留得半窗明月。孤眠心硬熬浑似铁,这凄凉怎捱今夜?灯将灭,人睡些,照离愁半窗残月。多情直恁的心似铁,辜负了好天良夜。灯下词,寄与伊,都道是二人心事。是必你来会一遭儿,抵多少梦中景致。 
 
						[元代]:卢挚
						
						
						
						
							 银台烛,金兽烟,夜方阑画堂开宴。管弦停玉杯斟较浅,听春风遏云歌遍。
金蕉叶,银萼花,卷长江酒杯低亚。醉书生且休扶上马,听春风玉箫吹罢。
诗难咏,画怎描,欠渔翁玉蓑独钓。低唱浅斟金帐晓,胜烹茶党家风调。
攒江酒,味转佳,刻春宵古今无价。约寻盟绿杨中闲系马,醉春风碧纱窗下。
别珠帘秀
才欢悦,早间别,痛煞煞好难割舍!画船儿载将春去也,空留下半江明月。
夜忆
窗间月,檐外铁,这凄凉对谁分说?剔银灯欲将
心事写,长吁气把灯吹灭!
灯将残,人睡也,空留得半窗明月。孤眠心硬熬浑似铁,这凄凉怎捱今夜?
灯将灭,人睡些,照离愁半窗残月。多情直恁的心似铁,辜负了好天良夜。
灯下词,寄与伊,都道是二人心事。是必你来会一遭儿,抵多少梦中景致。
  
							
							 銀台燭,金獸煙,夜方闌畫堂開宴。管弦停玉杯斟較淺,聽春風遏雲歌遍。
金蕉葉,銀萼花,卷長江酒杯低亞。醉書生且休扶上馬,聽春風玉箫吹罷。
詩難詠,畫怎描,欠漁翁玉蓑獨釣。低唱淺斟金帳曉,勝烹茶黨家風調。
攢江酒,味轉佳,刻春宵古今無價。約尋盟綠楊中閑系馬,醉春風碧紗窗下。
别珠簾秀
才歡悅,早間别,痛煞煞好難割舍!畫船兒載将春去也,空留下半江明月。
夜憶
窗間月,檐外鐵,這凄涼對誰分說?剔銀燈欲将
心事寫,長籲氣把燈吹滅!
燈将殘,人睡也,空留得半窗明月。孤眠心硬熬渾似鐵,這凄涼怎捱今夜?
燈将滅,人睡些,照離愁半窗殘月。多情直恁的心似鐵,辜負了好天良夜。
燈下詞,寄與伊,都道是二人心事。是必你來會一遭兒,抵多少夢中景緻。
 							 
						 
						
													
					 
					
				 
																
				
				
					
					唐代·卢挚的简介
					
					 
				 卢挚(1242-1314),字处道,一字莘老;号疏斋,又号蒿翁。元代涿郡(今河北省涿县)人。至元5年(1268)进士,任过廉访使、翰林学士。诗文与刘因、姚燧齐名,世称“刘卢”、“姚卢”。与白朴、马致远、珠帘秀均有交往。散曲如今仅存小令。著有《疏斋集》(已佚)《文心选诀》《文章宗旨》,传世散曲一百二十首。有的写山林逸趣,有的写诗酒生活,而较多的是“怀古”,抒发对故国的怀念。今人有《卢疏斋集辑存》,《全元散曲》录存其小令。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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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 卢挚的诗(107篇)				〕 
				 
				
				
					
					
						宋代:
						陈文蔚
					
					
					
					
						 苦无多路旅程宽,正是江南绿打团。
欲湿征衫梅雨细,不成客梦麦秋寒。
 
						  苦無多路旅程寬,正是江南綠打團。
欲濕征衫梅雨細,不成客夢麥秋寒。
 
					 
									 
				
					
					
						:
						俞明震
					
					
					
					
						 自浮沧海送残阳,渐觉閒身人莽苍。一掬酸辛成独往,无边天水共微光。
风樯隐隐开元气,朔雁声声吊战场。凄绝一更初魄语,故人相望涕成行。
 
						  自浮滄海送殘陽,漸覺閒身人莽蒼。一掬酸辛成獨往,無邊天水共微光。
風樯隐隐開元氣,朔雁聲聲吊戰場。凄絕一更初魄語,故人相望涕成行。
 
					 
									 
				
					
					
						宋代:
						韩淲
					
					
					
					
						 楼阴入清湖,南风渡歌鼓。旅梦不自持,悠扬定何许。
醒来疏雨过,两目隘泥土。虑澹地亦偏,桐花映窗户。
 
						  樓陰入清湖,南風渡歌鼓。旅夢不自持,悠揚定何許。
醒來疏雨過,兩目隘泥土。慮澹地亦偏,桐花映窗戶。
 
					 
									 
				
					
					
						清代:
						易顺鼎
					
					
					
					
						 灵旗风大。怅春阴换尽,都飞凉霭。鱼地铺冰,蟾天浸月,不照寻常眉黛。
小蚊已辞秋帐,成就芳名百代。泪休洒,自翠蛾无恙,青蝇安在。
 
						  靈旗風大。怅春陰換盡,都飛涼霭。魚地鋪冰,蟾天浸月,不照尋常眉黛。
小蚊已辭秋帳,成就芳名百代。淚休灑,自翠蛾無恙,青蠅安在。
 
					 
									 
				
					
					
						元代:
						贝琼
					
					
					
					
						 我住云间今四秋,恰如杜甫在秦州。赋诗黄耳冢前去,打鼓白龙潭上游。
暮景飞腾如过翼,此身浩荡一虚舟。黄尘九陌绕车盖,且伴老翁随海鸥。
 
						  我住雲間今四秋,恰如杜甫在秦州。賦詩黃耳冢前去,打鼓白龍潭上遊。
暮景飛騰如過翼,此身浩蕩一虛舟。黃塵九陌繞車蓋,且伴老翁随海鷗。
 
					 
									 
				
					
					
						明代:
						谢迁
					
					
					
					
						 残雪空庭漫扫除,满堂淑气昼晴初。天开寿域迎春蚤,人在康衢击壤馀。
老去蒹葭真倚玉,朝来青鸟忽传书。樗材却愧灵椿祝,手把邮筒捲复舒。
 
						  殘雪空庭漫掃除,滿堂淑氣晝晴初。天開壽域迎春蚤,人在康衢擊壤馀。
老去蒹葭真倚玉,朝來青鳥忽傳書。樗材卻愧靈椿祝,手把郵筒捲複舒。